头,眼珠转了转,开始挑拨离间道:
“慕倾歌,你别忘了,姮君屹可是本王的儿子,身上流着本王的血,你助他,同助本王有何区别?
他的手段你看到了吧,父亲哥哥都敢如此对待,更何况是你一个外人。”
姮君屹咬牙眯眼,正想上前,他便听慕倾歌道:“我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,我助他,同样也是交易,各取所需罢了,还要多谢你提醒呢。”
姮君屹深深的看着她的侧颜,心里的不甘由心底开始蔓延,他不要各取所需,他要的是她做他的王后,他的妻子!
“北狄王,你写还是不写?”慕倾歌再次问道。
笔记可以模仿,印章也可以找,可是写诏书的布很特殊,只有北狄王知道在哪里,且这布匹的位置,只有北狄王钦定的继承人才知道。
“本王说过,你们做梦!”北狄王坚持道。
“不写便不写吧,只是看北狄王你能承受到何处不写。”姮君屹依旧带着阴森的笑意道。
他拍了拍手,火中狐把姮君漠抬了上来,人就仿佛是泡在学水中一样,奄奄一息,身上没一块好肉。
“你一天不想写,本宫就杀一个人,就从你的子嗣开始吧,郡主说的一句话还真是对的,你就是一只种马,不然哪会有这么对儿子女儿给本宫杀。”
“你,姮君屹你,丧心病狂!”北狄王颤抖着手指着她,怒不可遏道。
>“要怪就怪你种马的体制,不然也不会有本宫。”姮君屹眼底满是厌恶道。
“让本宫想想,明天应该杀谁?大皇兄?还是大皇兄刚出生没多久的儿子?”
“孽种,你敢!”
“本宫有什么不敢的。”
姮君屹凑上前,恶狠狠的道:“当初,你但凡对本宫好那么一点,就一点,本宫也不会走上这条路!
这一切,都是你咎由自取,自作自受!
嫌我脏,嫌我娘脏是吗?我会让你好好看看,我是怎么把你干净的儿子女儿们一个个诛杀殆尽的!”
他伸手拉了拉北狄王身上的被子,低声道:“这些都是你欠我的,北、狄、王。”
他直起身,命令道:“动手。”
水中鱼手上的武器一挥,姮君漠就这么糊糊涂涂的死了。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