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志军赶忙伸出右手,拍了一下刘同越放在桌子上的左手。
刘同越说道:“你现在才知道这是下策了?你有什么意见,完全可以通过文件的方式发给我们,你有权利进行申诉,我们也有权利驳回,但是你不能这么偏激!你把各个方面都搞得很被动,特别是你们省!下一步怎么办?你说说!”
“好了。”罗志军又拍了一下刘同越的左手,这次用了一些力道,啪地一声响。
刘同越这才明白,罗志军第一次拍他的手并非是鼓励,而是制止。
刚才的确是说多了,这种批评的话说一句就可以了,不能抢了领导的风头,更不能占用领导的讲话时间。
刘同越闭嘴之后,罗志军双手搓了搓脸,又叉开手指从额头向后像梳子一样理了一下头发说道:
“江书记,刚才,几位农民代表来了,带来了广大村民的呼声,让我感到很惭愧。我们巡查组来了几次,但是,都没有深入到一线,没有深入到田间地头与农民聊一聊。”
“村民代表讲得很有道理,也可以说是振聋发聩!有很多地方,我们没有想到。”
“部里有一项工作,很急,部领导要我们立即返回。今天的会议就到此,我们会如实、客观地给部里打一个报告,并且充分反映广大农民的呼声,充分体现江书记的要求,充分考虑绿城东区的发展。”
罗志军道:“还得麻烦你们帮着查一查,看看今天最早的飞机是几点的。”筆趣庫
啊?
会议室里的人互相用眼光征询,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为什么罗志军的态度前后会变化如此之大。
让罗志军态度大变的时间节点是,他出去接了一个电话,按刘同越的话,这是纪委的电话。
原来,纪委并不是要介入绿城东区土地违规问题。
水长东松了一口气。
袁本初承认今天的胡新柱表现得特别突出,那口才、那思维、那逻辑,简直神了。
但是,胡新柱的表现再神,那也不至于让国土巡查组的组长、一个副部级干部改变态度、改换口风!
此事必有蹊跷!
再斜看江寒,仍然是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。
罗志军此时是笑着说话,但心里却是如同吃了黄连一般苦。
没想到这次遇到的绿城东区党工委书记江寒,是一尊大神!一个连部里都惹不起的大神。
那天,江寒在茅房外问他林书记有没有给他打电话,他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