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情况是避免不了的。放在任何一个省,另外两个省都不乐意。不能因为三个省之间的争夺、争执而搁置。太行山国家干部学院必须要建,我看已经达成了共识,必须选择一个省。这就像用干部,用了一个,肯定是得罪一大片。领导嘛,就是得罪人的。得罪人,往往就是一种担当。”
徐方厦说完,方源沉吟不语。
此时,刚刚被江寒小呛一下的党建研究室副主任陆旭丰说道:“我有个建议,那就是,让晋冀两省也来,三个省来个同台竞争,不仅弘扬了太行精神,也公开公正透明,赢者自然高兴,输者也无话可说。”
江寒说道:“这样看似公平,实际上是最大的不公平。这是对我们光军县的不公平。”
江寒毫不客气地说道:“我们为了这个干部学院,研究了太行精神,延伸出了共产党人精神谱系构筑工程。一点都不自夸地说,我们光军县作出了卓越贡献!如果没有我们,恐怕也不会有这项工程,更不会有太行山国家干部学院!”
“把太行山国家干部学院放在其他地方,辛劳而无所得、创新而无所奖、真抓实干也就无所谓!”
“作为中组部,每一项工作都有导向性。如果不把太行山国家干部学院放到光军县,这会引起一种非常不好的风气!创新者吃苦受累,懒惰者坐享其成!”
组织部长陈顺感到,江寒说得绝对有道理,但是说得太狠了,恐怕会起反作用。
大家面面相觑,与会人员均不接话,江寒突然从包里掏出一厚摞红布,展开了一部分。
“各位领导,在争取太行山国家干部学院落户之前,我们搞了一个普通干部群众的签名活动,看看有多少人支持。这是一块长100米宽4米的布,上面全是签名。有农民,有学生。这块布还只是其中一块,其他的我没有带来。”
江寒把布直接放到了方源面前。
方源看了看,布上那些歪歪斜斜的字迹,签的名字一看就是村里的,李大娃,孙石头等等,都是土得掉渣的名字。
江寒又道:“各位领导,建设太行山国家干部学院,校舍什么的也就是两个亿了不得了。最关键的是交通,交通的投入巨大,特别是在太行山。为了太行山国家干部学院,我们光军县可以说是砸锅卖铁,就是为了修一条从京城到太行山国家干部学院的高速公路!”
“我们去年与各大银行和金融机构联系洽谈,抵押了我们县的矿权、林权、国家建设用地、医院、学院、水库,以及未来五年全省党政机关和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