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大的问题也都不成问题。”
江寒满口答应,因为这些年来,酒业公司不景气,很多年轻人都走了,要么是找关系调到了别的事业单位,要么是辞职走人,到南方打工。酒业公司现在是满负荷生产了,工人不够用了,而且工人们的年龄普遍偏大,十分缺乏新鲜血液。
“哈哈,谢谢了。”
大妈道:“张局长,你自己的小舅子往酒厂送?你不怕你老婆挠你?”
“陈芬,我老婆就是要让他弟弟进酒厂!”
“张局长,好多人不是都想往你们林场挤吗?你不往林场安排?”陈芬一副了然的样子:“对了,你这是避嫌呐。”
“陈芬,你看看你,退休了,啥事都不管不问了?消息也太闭塞了吧?现在酒厂是最爱欢迎的单位!比野坡林场还要吃香。”
张留根说,过去,好多领导家的孩子都想往野坡林场送,因为野坡林场的工资高。
现在,县酒业公司做起来了!酒都不够卖的!酒业公司还顺便把耐火材料公司给带起来了!
酒业公司不仅把以前欠的工资全部还完了,每个月的工资直接翻倍!
大家对于酒业公司充满信心,完全因为是江寒。
酒业公司火了,野坡林场的受欢迎程度就下降了,一是离县城太远了,二是林场的一把手陈英杰从能力上讲当然比不过江寒。
陈芬这时才认真地看着江寒,一拍大腿:“哎呀,没想到,你就是江寒!”
“江寒,江书记。”一个留着小平头的矮个男子喊道。
“您好,请问您是?”江寒问道。
“我叫何远光,县文联主席,省文联副主席范涌泉介绍过你。”
“何主席,久闻大名,久闻大名。”江寒边说边伸出手,两人握了握。
何远光说道:“江书记,晚上有空没有,咱们一起坐坐,还有张局长一起。”
张留根说道:“对,江寒,咱们中间好几年没见了。也是多年没有在一起坐了。我今天晚上有个局,后天晚上,找个地方喝几杯。”
江寒答应了。
江寒在酒业公司有一单位办公室,算是寝办合一。
晚上如果喝酒晚了,江寒就在办公室睡觉。隔三差五回黄沟村看一看。更多的时候是自己开车回绿城。
江寒准备安排在伴山房,何远光坚持要在文联的小食堂吃饭,他要请客。
张留根也说,就在县城,没必要跑那么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