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两个喝得挺欢呐!”沈心脸上严霜密布。
江寒的酒立马醒了一大半。
这才彻底明白,刚才在一起喝酒的是沈芸的父亲刘茗轩。
江寒没有见过刘茗轩,沈芸也极少提起。
刚才喝酒的时候,听刘茗轩大倒苦水,觉得他很有可能是沈芸的父亲,沈心一来,一切都确定了。
刘茗轩愣了一下神之后,在酒精的刺激之下,胆子突然壮了很多:
“诶,你,你坐下,陪,陪我喝几杯!”
说完,刘茗轩还要上去拉沈心。
沈心的手一甩,刘茗轩拉了个空,一个趔趄,江寒一个箭步上前托住了他。
“江寒,把他架出去!”
沈心的命令让刘茗轩一愣:“他,他是我小,老弟,你怎么认识?”
“闭嘴!不嫌丢人啊?!快走!”
饭店的服务员都出来看热闹。
江寒把刘茗轩搀出去,沈心在前边昂首挺胸地走着。
这一对比之下,刘茗轩显得太窝囊了。
到停车场,江寒把刘茗轩塞进后排座,刚要关车门,刘茗轩把头伸出来,哇地一声,秽物喷了出来。
江寒掏出餐巾纸,沈心道:“不用管他,你过来!”
走了十几步之后,沈心捏了捏鼻子:“臭死了!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他!”
江寒无语了。
沈心四十来岁,但皮肤保养极好,身材保持极好,很有味道。
但是,说起话来,一点儿女人味都没有。
“阿姨,说个不该说的话啊。两年没让喝酒,未免太苛刻了!”
“不能让男人憋得太久,会憋出毛病来的!你总得找一个让他发泄的出口!”
江寒喝了一点酒,替刘茗轩说起话来。
“江寒,有你说话的份吗?”
沈心说道:“你来党校干什么,是来找刘茗轩求助的?”
“党校,我连党校的门朝哪儿都不知道呢。”
“你不知道?这菜馆不就是在党校对面?你大老远地从县里跑到这儿,跟刘茗轩喝酒!你什么图谋,当我是傻子吗?”
“你们两个还推杯换盏、称兄道弟!像什么样子?”
江寒说道:“我真不知道这儿就在党校附近,碰巧了。我今天来是报到——”
“今天来是向你的岳父报到是吧?江寒,别做梦了啊,你和沈芸没有可能,下辈子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