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清凌立刻沉了脸,就想把这两个记者给赶出去。
可周书瑜却并不想这样做,而是继续道:“我的意思是无论男女,只要当初是自愿结婚、并且自愿生了孩子,又想参加高考的,都需要有至少另一半的理解支持。”
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那记者皱着眉问。
“我的意思是,我知道有很多人是不情不愿结的婚,想要借着这次高考的机会逃离,这种人我是支持他们用上大学这唯一的方法逃离。但也有很多人是因为想要偷懒、想要在农村过上好日子,所以就选择和当地人结婚。
原本他们以为一辈子都要留在农村,但现在听说可以高考可以回城,又说了各种谎言跑出来上大学,然后还打算在以后玩消失,像现在这样的人就不应该,也不配来上大学。”周书瑜说的很直白。
那名记者显然没想到周书瑜胆子这么大,脸顿时僵在那抽抽了下。
“哈,我们周同志无论是从说话还是想法,其实都挺犀利的。不过你不怕你这样的话会引发大家的围攻吗?”另名记者怕现在就打起来,赶忙又换了个问题。
只不过在这个年代能做记者,还是全国发行的日报记者,并且被派能采访高考状元,可以想象这种人骨子里就有一些自诩不凡的文人清高傲慢。
自然是看不惯周书瑜这么狂的。
可就他们两个在周书瑜的面前,那根本是不够看的。
她挑了挑眉,脸上的温和瞬间变成了讥讽。
“难道不是你们先给我挖坑的吗?我无论怎么回答都会得罪人!那现在我答了,你们敢刊登吗?”
她要是说要实现自我价值,那些不同意家人高考的就会觉得她是自私自立的代表。
等以后真出现被抛弃的情况,他们找不到丈夫、妻子,孩子们找不到爸爸妈妈,就会把气全怪在她头上。
要是她说要是家里没有照顾孩子,那就不适合参加高考,这样又会把硬是要来参加高考的人得罪了。
而且还会得罪人当初决定结了婚的同志也可以参加高考的领导。
所以她干脆想到什么就说什么。
反正她无所谓,天塔下了还会有外面的人顶着。
但要是这样的报导发出去造成乱子,面前这两个记者不仅工作保住,还一定会因为煽动民众而被抓起来。
不说什么枪毙啊,或是二三十年。
但至少十年起步肯定是跑不了的。
那两个记者脑子也不装的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