抹布摔在地上。
“你够了!是你让我把里里外外擦干净,现在又成了我鬼鬼祟祟。你分明就是看我不顺眼,故意找麻烦。”
“不要以为发火就能不干活,我看你这样,倒像是抓包后的跳脚。”周书瑜讥讽了句。
然后也不给周文博狡辩的机会,直接走到他身边,一把拉开床头柜。
那里面没什么东西,就平时缝缝补补的针线,还有一个户口本。
这年头没有身份证,户口本就是证明身份,最重要的东西。
甚至连结婚,都只用带着户口本去就行。
发的是个a4大小的纸,上面连两人的照片都没有。
周书瑜怀疑周文博是想偷户口本,随便找人顶替她,去跟李维庆把结婚证领了。
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,这就等于是生米煮成了熟饭。
她要是想离婚,李家人不答应,肯定特别麻烦。
就算最后能离成,她也不可能再嫁个好人家。
还愿意娶的人,很大概率都是些,比李维庆条件还差的。
按照一般人的选择,肯定会老老实实认命。
“你想偷户口本干什么?”周书瑜把褐红色的本子拿出来,在周文博的面前晃了晃。
周文博神色微僵硬,随即恼羞成怒地反驳:
“你少在这胡说八道!什么偷?这是我家,我还需要去偷东西?而且户口本好好的放在里面,我真要拿它做什么,它现在就在我身上了。”
“说不定你是还没来得及动手。”周书瑜根本就不相信他的鬼话。
周家什么人,她从原主的记忆里就能看出来。
对于他们来说,不占便宜那就是吃亏。
更别提现在还要把吃进去的,全吐出来。
这还比杀了他们还难受。
“你少在这污蔑我!不要以为你力气大,我就真会怕了你。”周文博气急败坏地吼了回去。
也不等周书瑜反驳,提起水桶就往外走。
“回来,把卫生打扫了。”周书瑜叫住人。
防备是一回事,让他干活又是另一回事。
既然现在她到了这,怎么可能继续放任,这忘恩负义的狗东西。
每天跟个大爷似的,在家里混吃混喝,还埋怨家里没本事给他找份工作。
“你不是怀疑我,干嘛还让我待在这?”周文博烦得,想要把周书瑜暴揍顿。
但他很清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