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能给人动手术就好了。
这个想法一旦在心里扎根就很难拔除,林喜悦思考了一下可行性,兀自点了点头。
半个月过去,患水痘的患者已经没什么了,这是一个流行病,过去了也就没什么事了。
除了那名小姑娘外,没有什么重症病人,林喜悦研究出来的方子也就用了那一次,但是外用止痒的药物倒是卖了许多。
她将医案整理好,再有一次水痘爆发她就不怕了,对这个病已经很熟悉。
这些日子忙着治病,倒是没有太思念陈仲谦,等回过神来,已经是四月下旬,再过十来日陈仲谦就该回来了。
……
府试已经结束几日,这几日陈仲谦等人一直住在岳也家里院子等消息,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,已经进入两看两相厌的阶段。
“咱们在这里待着多无聊,就出去转转呗,仲谦,去嘛,去花满楼。”岳也实在是待不住了,每天就这么几张脸来来回回。
陈仲谦淡定地翻了一页书,“我是有家室的人。”
岳也凑过来,“我一定不会告诉嫂子的,咱们就去喝喝酒,又不做什么,男人怎么能不去见见世面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