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正想说话,谁知他又开始胡言乱语,也听不分明说的是什么,干脆开始问他问题。
“叫喜悦做什么啊?”
“喜悦。”他笑了笑,只是喊着她的名字。
林喜悦托腮,“喜悦是谁啊?是你什么人?”
“娘子,是我娘子。”
林喜悦微笑,伸手戳了戳他的脸,“那你想要她吗?”
陈仲谦又睡得沉了,砸吧了下嘴巴,握着她的手不说话了。
林喜悦靠着他睡,只觉得十分安心。
百里之外的永和镇,杜崇文在给东家去了无数封信之后终于收到了一封,“不必惊慌。”
就这么几个字,杜崇文翻来覆去,都快把那张纸给看出火星子来了,信封也里里外外摸了个遍,没有其他的了。
他往椅子上一坐,“不必惊慌,不必惊慌什么啊?到了这个时候怎么可能不惊慌,很快仁济堂那伙人就回来了,崇县瘟疫成功控制,他们立了这么大的功劳,以后源安堂如何斗得过?”
杜崇文想不明白自家东家在想些什么,难道是准备舍弃此处这家源安堂了吗?m.bīQikμ.ИěΤ
他顿时出了一脑门子的汗,要是没了源安堂掌柜的身份,他杜崇文在永和镇又还剩下些什么?
本来想培养个听话又有本事的女婿出来,左挑右挑挑中了刘勋,结果却是个不中用的,这么几年了也没考出个名堂来,还是个童生。
正生着气,刘勋在外面敲门,“岳父大人,不知是否有空见小婿一面。”
“进来。”杜崇文怒声说道。
刘勋一听这语气就后悔了,不应该这时候来的,只怕是又要拿他撒气。
他战战兢兢地进去,杜崇文横眉,“你来做什么?”
刘勋握紧拳头,今日是拿钱的日子,每月这一日杜崇文都会给他一个月的花费,这已经形成了规矩,他不说,杜崇文也不问。
今日这是故意给他难堪吗?
杜崇文是真没回过神来,这些日子满脑子都是仁济堂要立功的事,哪里还想得起自家女婿该拿生活费了。
看到刘勋一脸尴尬,他也回过神来了,从抽屉中拿出一个荷包来,推到了刘勋的面前。
“贤婿莫怪,我是真的没想起来,近日有些烦心事。”
刘勋稍微好受了一点,又问道,“岳父为何事烦心?不如说出来,让小婿帮着想想办法。”
杜崇文叹了口气,“我让人给坑了两千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