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相看了。
“我不知道是哪里来的。”林喜悦并没有打算瞒着他和两个孩子,既然他们做了一家人,那就要有个一家人的样子,藏着那么多的秘密谁也不轻松。
但是她也没有打算将事情说明白,毕竟谁也不想让人把自己当成是怪物看待。
陈仲谦看着她没说话,林喜悦继续说道,“我真的不知道是哪里来的,它就是会自己出现,然后会自己消失,都是治病救人用的东西,我就用来治病了。”
说完,她问道,“你信吗?”
陈仲谦点头,“信,为何不信?”
只要她说了,他就相信,并且不会告诉第二个人,虽然就算林喜悦不说他也不会让第二个人知道。
林喜悦笑了笑,“不觉得这样的事十分离奇?”
“大千世界,无奇不有。”他看着她,“这话是你自己说的。”
林喜悦笑着道,“对,就是我说的,但是你没有被吓到?”
“这是救人,不是杀人,为什么要被吓到?”
林喜悦有时候会被他的淡定反应弄得无所适从,给人一种她就算直接说自己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,他也只是会轻轻地点一点头,然后说“原来是这样啊。”的感觉。wwω.ЪiqíΚù.ИěT
两人躺在床上准备睡觉了,陈仲谦侧身将她揽在怀里,小声说道,“水里挺冷的吧?”
水里挺冷的,但是现在不冷。
林喜悦主动伸手揽着他的腰,“冻得我瑟瑟发抖。”
她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身体,晚上才一脸不在意地说自己不需要什么祛寒的药,结果半夜就发起了烧,又做起了自己的发烧梦。
从小到大都是这样,每次她发烧就会做一个相似的梦,大概就是自己在一片一望无际的菜花田里奔跑,怎么也跑不到头。
小的时候经常做这个梦,长大了发烧的时候就少了,但是还记得。
林喜悦浑身跟火炭似的,她挣扎了两下陈仲谦就醒了,摸着她身上很热,赶紧把灯给点上了。
她还没醒,被那个奇怪的梦困住出不来了,只是手不停地挥来挥去,额头上出了好多汗。m.bīQikμ.ИěΤ
陈仲谦拿帕子替她擦了擦额头和脖颈处的汗水,伸手一摸额头,烫得他眼睛都瞪大了。
“喜悦?”
林喜悦醒不来,这会儿还是半夜,但是也不得不去把老头喊醒了,要是烧到天亮可是要出事的。
他的手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