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，在秦蓁的面前，这样的楼衍才是常态。

楼衍和在龙虎山初见的时候很不一样了，身上没有了书墨的香气，多了几分煞气。但是很多时候，秦蓁都知道，楼衍还是那个楼衍，他一点也没变。

秦蓁在楼衍的胸口趴了一会儿，突然说：“我今天去找大师喝茶了。”

楼衍嗯了一声，没说什么。

那个神秘的大师，连皇帝都很难见到他一面，但是他好像和秦蓁格外的投缘，时常喝茶聊天。

楼衍对那个大师没什么感觉，也不经常去见，只是在接送秦蓁的时候有过几面之缘。

秦蓁又沉默了片刻，才缓缓的道：“大师说，这雨下得很大，你应该回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