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在萧玦的身上了。
萧玦的眼神始终落在秦蓁的身上,见她看过来,才轻声说:“我们……很久没有离得这样近了,我也好久没有好好看过你了。久地,仿佛已经过了一辈子。”
因为他的伤,声音有些许的沙哑。又因为他已经被楼衍给阉割,导致他的嗓音在沙哑中还带着几分不甚明显的尖细。
秦蓁听着这声音,似乎是有些新奇,微微偏着头看着萧玦的脸。
这个人,好像变得有哪里不一样了。
还不等秦蓁想出到底哪里不一样,就听萧玦说:“看到我如今的这个样子,你心里有没有觉得高兴一点?有没有大仇得报得痛快?”
秦蓁:“……”
秦蓁眯了眯眼,盯着萧玦的眼睛:“你说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