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川。
滕子川也差不多,但他脸皮稍微厚一些,只是耳朵红了而已。
大叔全然没发现两人的窘迫,又把滕子川的公文包拿出来给他。
两人再三道谢后,滕子川又推着自行车送顾若娇回去。wap.bΙQμGètν.net
顾若娇自觉脸都丢到大西洋去了。
明明是她非要来送人的,结果人没送走,还得陪她回去。
不知是不是感觉到她的窘迫,滕子川主动找话题打破尴尬。
“你刚刚是看到了什么?”
这话提醒了顾若娇:“刚刚那个少年……他虐待动物。”
这句话听着没什么,但滕子川却没有掉以轻心。
如果只是单纯的虐待动物,怎么会让顾若娇疼到直接晕过去呢。
果然就听她说:“他手上拿着的那串铃铛,就是所有被虐死的动物身上挂着的。”
滕子川眉头就紧紧地皱了起来。
当时虽然只是匆忙一瞥,但滕子川记得那串铃铛至少有几十颗,甚至不止。
如果每一颗铃铛都代表一条小生命,那这少年到底虐杀了多少动物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