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景,一路驰骋,把跨下骏马累得够呛。人烟渐近,奔驰当中突然周苍将马勒停,张学荣问何事,周苍道:“刚才路旁好像躺了不少人。”张学荣道:“休憩的农夫,没什么奇怪的。”周苍摇摇头道:“有一人盯着太阳看。”郑耀宗道:“盯着太阳看?可能在晒太阳吧。”
“我要回去看看。”周苍调转马头奔了回去,下马行入道旁草丛一瞧,横七竖八掩躺了七具尸首,其中一瘦高个还未死透,左臂少了一截,脸上有疤,却不是韦省是谁?
“韦少爷,你这是什么情况?”周苍惊呼一声问。
那离鬼门关只差半步的韦省扭过头瞥了一眼,又断续观日。张学荣与郑耀宗跟上,见得死尸众中的他直勾勾瞧着太阳,不由万分好奇。
众尸及韦省脸色灰黑,浑身散发着一股腥味儿,张学荣只第一眼就知他们中了剧毒,并且毒入膏肓。周苍对此股腥味十分熟悉,只因他自身也受过这种毒质煎熬,险些儿就撤手人寰。
“你中了黑血毒蝎掌,是谁伤的你?”周苍问道。
韦省一动不动愰似不闻,正聚精会神研究太阳里的黑斑。
黑血毒蝎掌?张学荣与郑耀宗对望一眼,这可是梵净山毒蝎帮的秘技,天下毒掌之至非其莫属。而梵净山就在贵州东部,离此地不超二百里路。
韦省三番四次不理睬询问,气得周苍大骂:“韦省你这龟孙,眼中没有我这个救命恩人不要紧,把我害惨也不怪你,可你怎能忘记了咱们历经生死结下的深厚兄弟情谊?”韦省徒地盯着周苍,灰暗的脸容掠过一丝嘲意,缓缓开口:“兄弟?你有当过我是你兄弟吗?我只是你手中的一枚棋子,你会对棋子产生情义吗?”
这家伙,仍然对剿灭盘龙山庄中被周苍利用导致师父被害一事耿耿于怀。
周苍气不打一处出,道:“龟孙子,你回封丘打听打听,小爷率官兵铲除盘龙山庄,当地百姓无不交口称赞的,连妓女也拍手叫好,而那个只教过你几天功夫的盘西山,却是个十恶不赦的家伙,你到底有没有一点是非观念?”韦省嗤之以鼻,“少给我扯这些没用的,卑鄙无耻之尤,为达目的不择手段,置我于不忠不义之地,我呸!”
周苍被他气得出离愤怒,“龟孙,服待你的小丫头红蔷,她是怎么死的?”韦省哼了一声,不予回答。
“你不敢回答,那好,我替你说,红蔷是被你心心念念的师父奸污害死的!”周苍大吼道,“你只记得师父对你的好,可有想过她的痛、她的恨?杨门忠烈为国抛光了头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