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,这两家伙虽天天送饭,却根本没正眼看过里头的犯人),问:“怎么了大兄弟,你是哪位师叔伯门下弟子?怎么从未见过你?”周苍道:“两位师兄,我是新入门的,还未有师父。”他把在燕子崖黑水庄上的那一套蒙人方法故伎重施,心想骗不了你们就只好动手。
那两人半信半疑,怎么可能有这样的操作,没有师父如何进入山门?一个短脖子的弟子问:“小师弟,你找我们什么事?”周苍道:“令狐二爷吩咐我来找两位师兄,说让你们带带我,先熟悉熟悉见灵谷再做安排。”另一个大鼻子弟子上上下下打量着他,满脸匪夷所思的神情,周苍被他瞧得浑身不自在,不知哪里出了问题,最后短脖子问:“你怎么着一身囚服,该不是个逃跑的囚犯吧?”
周苍一怔,终于发觉自己搞了个大乌龙,原来穿这身衣服的死者并不是恒山派弟子,而是一个身穿恒山囚服的囚徒,自己将囚服当成恒山常服,实在可笑可悲。其实想想也对,本派弟子就算犯下更大的错,死后也不该扔野地露天而葬。他心念电转,呃呃呃几声:“我……我确实犯下错,因此才被贬……被罚到厨房里干苦力,令狐二爷说,要我挑饭食倒潲水洗茅厕一十五天,到期后另作处罚。”大鼻子将信将疑:“刚才你不是说令狐师伯安排我们带你熟悉见灵谷,怎地现在又变成处罚呢,前言不搭后语,到底那句真那句假?”说到后来已是声色俱厉。那短脖子喝道:“你是逃脱的囚犯是不是,竟然还敢接近我们,你胆子定是生毛了。”
周苍眼看得身份暴露,也懒得再掩饰,说道:“是你们胆子生毛了,居然敢质疑令狐二爷的安排,瞧我怎么收拾你们。”
短脖子与大鼻子对望一眼,放下担挑,正想一前一后包围,突然间两人胸前几个大穴双双被封,连敌人怎么动手都未看清便已着了道儿,周苍将他们拖入道畔的草堆里,一手捏着一人的咽喉,低声细语道:“两位师兄,你们敢不听令狐师伯的话,那我只好送你二人归西,要怪就怪你们有眼无珠,胆大包天。”短脖子和大鼻子吓得浑身打哆嗦,连连求饶,说有眼不识泰山,得罪了令狐师伯和小师弟,有怪莫怪,我们见识少不识世界,请大人有大量,无论如何饶我们一命,下辈子做牛做马来报答……
周苍道:“你们叫什么名字,我得上报给令狐师伯,看他饶不饶,我可做不了主。”
两人连忙报了姓名,大鼻子叫苏阿三,短脖子叫龙大千,周苍点点头道:“令狐二爷派我来抓隐藏在弟子中的北斗派奸细,是十分秘密而艰巨的任务,如果你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