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笛刀擦着耳朵飞过,削下一撮碧发。 悠扬的笛声连绵不绝,把把笛刀,越现越快,越快越密,余飞霜被接连不断的笛刀压得左支右绌,攻到离周苍身前不到四尺处就无法再进反连连后退,一把把笛刀飞击而至,手臂挡得酸软,挥动起狼牙棒已然力不从心。 刹那之间,双手手臂及左右腋下已被真气形成的笛刀划损,点点血滴洒于白雪上,分外鲜明,那一头引以为傲的垂肩碧发,亦被笛刀割得七零八落。 乐声悠悠,笛刀不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