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才道:“王道长好,听小进说,你是他堂哥?”
周苍用广东音回答道:“回夫人,是的,小道听周老爷昏睡查不出病因,便自告奋勇前来尝试救治。”
“王道长有心。”常夫人喝了口茶又道:“王道长,听小进说你有办理救醒老爷?”
周苍道:“能不能救醒周老爷,小道不敢将话说死,不过定当尽力而为。请夫人细述老爷病情及起因。”
常夫人道:“将近半个月前,老爷起床后忽感不适,吐了一大滩血后昏迷过去,一直未能苏醒。其间请来皇宫御医京城名医多名,始终未能找出症状所在。”
“出事前有什么征兆吗?”
“没有,老爷身子一向很好,从无发烧头痛着凉之类小病,这场大病来得十分突兀。”
周苍心下寻思,爹爹没多久前还闭眼大战蓝月天宫圣天使澹台草,刚强勇猛,凛凛不可侵犯,那里像有隐病的样子,我被下毒后他便也犯病,连宫廷御医也查不出病因,实在太可疑,会不会……
想到这里,他心下忽然一震,背上冒出丝丝寒意。
这些日子周苍一有空便想丹田内力失而复得,得而复失的原因,始终未能找到丝毫突破口,现下从父亲的遭遇联想到自己,可以印证甘丹措大师之说,提不起内力根本原因为遭人落毒,与受伤毫无关联。
这股势力不单要取周苍性命,眼下还将毒手伸向他父亲。
常夫人看得他怔住发呆,轻声叫道:“王道长,王道长。”周苍从沉思中回过神来,尴尬笑了一笑道:“刚刚想周大人的事有些走神,不好意思。”
常夫人道:“王道长这样说太客气,请随我来。”
周苍跟着母亲进入东厢房,看到躺在床上的父亲脸如草灰,瘦得比晒干的腊鸭还要少肉,和大战圣天使时神威凛凛的模样相比,简直不是同一个人。
周苍心头宛如刀割般痛楚,慢慢走近,心中暗叫:“爹爹,我回来了。”俯身伸手替父亲把脉,但觉他脉搏弦滑无力,振率时快时慢,脉像跟自己受伤之后差不多。
“莫非受了重伤?”
自知是多此一问,如果有伤口内患,御医怎可能检查不出来,可他仍然抱着一丝希望。征得常夫人同意后,周苍解开父亲衣裤,小心翼翼全身检查了一遍,连手指骨也摸了一遍,没有发现伤痕断骨。
给父亲穿好衣服,周苍抽出桃木剑挥劈,洒了几把糯米,口中念念有词,在房间内装模作样转了几个圈子,再烧黄纸,随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