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大踏步走过来,哈哈笑道:“谢堂主,多年不见,武功精进巨大,可喜可贺哪。”态度谦和十分有感染力。
谢霆不自禁退后两步道:“胡教主老当益壮,风采更胜当年,谢霆更是佩服已极。”唐海流借机站起来,先向胡定中恭恭敬敬行了一个礼,道:“教主,属下不知你老人家大架光临,有失远迎,请教主恕罪。”胡定中点了点头道:“嗯,你手臂的创口很大,赶快先治疗。”唐海流道:“谢教主关心,我的伤不要紧。教主,这谢霆是奸贼梅鱼龙手下的一名大将,当年月亮湾上,他率先反叛教主你老人家,罪大恶极,须留他不得。”
胡定中眼光瞄向他,又向谢霆打量了几眼,道:“唐虎王,当年在四川,你和于富不也跟着所谓的上官教主反过我吗,那你的命要不要留?”唐海流打了一个窒,“这……这……我的情况有所不同……月亮湾上,属下可是心向着教主的。”
谢霆冷笑道:“三姓家奴,丢人现眼。”唐海流脸色生变,骂道:”谢霆狗贼,你他狗日的是个有奶便是娘的臭家伙,更加可耻。“
胡定中道:“谢堂主,为何要与唐虎王兵戎相见、拼个你死我活?”谢霆自知不是胡定中对手,灵机一动道:“教主,谢霆原是虎王下属,怎敢与虎王结怨,只是虎王一而再,再而三威迫属下,属下忍无可忍,这才跟他翻了脸。”唐海浪冷笑道:“谢霆,你一切皆以梅鱼龙唯命是从,何尝当过我是你的上司?”
“翻脸了也不至自相残杀起来罢?”胡定中摸了摸颌下蓬松的胡须道。
谢霆道:“月亮湾被淹之后,在下体内骨髓丹即将到期,其时上官长老于辽国中都自立教主,传说她手中有解药,在下便前往讨要,谁知手握解药的唐虎王却硬是不给,并以此为要挟,暗中要我投靠他助他登上教主宝位,在下想他无德无能,宁死不从,仇怨便在那里结下。”
唐海流气得脸如巽色,叫道:“谢霆狗贼你胡说八道,我何时想过要当教主,又何时要挟过你?”谢霆冷笑道:“唐海流,当时你尽忠的是谁,是上官长老没错罢?那晚我肚子痛得厉害,前去讨要解药,你宁愿违背上官长老意愿,宁愿把解药全部吞进肚子里也不肯给我,这没说错罢?”唐海流道:“不错,只因你是梅鱼龙的走狗,我便是要看着你死。”
胡定中点头道:“原来你们之间还有这层恩怨。谢堂主,那么你后来向梅鱼龙讨要了解药么?”谢霆摇头道:“没有,大限的前一日,在下被骨髓丹逼得发疯,迷糊了神智,自己拿刀忍痛割开肚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