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生?是死?生与死矛盾激化冲突,无处宣泄,终忍不住哭起来。
“念舟,为何你命运如此多舛?”周苍仰天长叹,低头抚慰,”念舟,都是我未能保护好你,全是我的错。从今而后,我要每分每刻守在你身旁,再也、永远不让你受到半分委屈。”
“所有欺负过你之人,他们最终下场都是地狱,而且,都要由我来亲手葬送。”
郭念舟听到这些情深款款的话,哭得更加历害,她的心中,还有一个更大的秘密未敢向他倾诉,她认为,自己太肮脏,配不上他,更不能玷污他,现和他相处的毎一刻,都是上天对她的最大恩赐。
忽地,有人破水而出,却是秦天枢带了一个女子回来,周苍忙着安慰郭念舟,竟然不知他何时下水出去。
秦天枢带回来的女子,周苍认得,不是袁立是谁?郭念舟睁大双眼,目光里满是疑惑。
王诗冲冲上前大赞:“秦前辈当真了不得,臭婊子果然给抓了回来,哈哈,哈哈。”秦天枢捋干胡子上的水说道:“王老弟的小小要求岂能不满足,只是这婊子机警总躲在后面,害老夫于水中潜伏多时,哈哈哈哈。”
周苍这时才明自前因后果,只见那袁立全身颤抖,不知惊慌还是寒冷所致。
王诗冲冲过去甩手就是两记耳光,骂道:“臭婊子,害人精,天道好轮回,你的报应到了,我要替开封遭受水灾的百万灾民狠狠折磨你。”
“关我什么事,水闸又不是我打开的!你们这群无耻之徒,打不过王爷便拿女人出气,无能的狗东西,臭男人。”袁立很快停下战栗,挺胸昂头,目光斜睥,任由王诗冲殴打,非但不求饶反大骂起来。
王诗冲被她气晕,接连打几记耳光,“你再骂一句,本公子立即杀了你这个不识廉耻的臭婊子。”
未料袁立骂得更起劲:“只知欺负女子的臭贼,有本事去外面打一圈,本姑娘就佩服你。”
“嘿嘿,我王诗冲别的本事没有,就只有欺负婊子的本事。”
周苍过去阻止王诗冲继续施暴,问袁立:“你们要守到什么时候?”“知不知道怎样关闭水闸?”“那个野利王爷是什么来头?”
袁立这回倒没骂人,只是紧闭双唇一句不答,瞧她一脸坚贞不屈外带几分蔑视神情,周苍不由得又恨又怒,竟生出暴打她一顿的想法。
“苍哥,对这种出卖国家出卖民族的败类,你就别想着说教感化,纯粹浪费口舌,一个字‘打’就是了。“王诗冲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