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明白那剑法是怎么回事了。”
傻苍一直奇怪丁秋芸的剑法招式与那程子朋所使剑法相似接近,原来他们各自的师父是师兄弟,同出一门,皆为名满天下北斗派传人。
只听得范摇光道:“六师哥,我本来想着一到京城便去探望你,奈何公务繁忙,一直抽不出时间,反累得你来看我,请进去坐坐,芸儿,请进,请进。”一手一个,把吴开阳和丁秋芸拉进大门。
邓涛与傻苍碰头,低声商议,一个范摇光已极难对付,现下又多了个武功高强的吴开阳相帮,他们背后更有当朝两大家族撑腰,盘根错节,邓德夫妇欲要洗清冤屈,清清白白出狱,难度比想像中要大上数十倍,两人越寻思越觉得登天易,洗清冤屈难,不由得垂头丧气。
过了两盏茶时光,范摇光吴开阳丁秋芸三人走出大门,听说话似乎是去酒楼吃饭,邓涛低声道:“他们这顿饭估计没半个多时辰吃不完,咱们得趁着这个机会进去探查一番,傻苍,我轻功更好些,你在这里守着,我进去,他们一回来,你就发信号。”
傻苍道:“好,你立即换上军服进去,遇到大理寺的人,就说是广东都督府的官差,遇到范摇光的手下,就说是大理寺的人,如我在黑水庄里头那样两头行骗。”
两人分头行动,邓涛在无人处换上官服,持令牌从侧门进入大理寺,一路无阻。傻苍挑着菜担,远远跟在吴开阳三人身后。
吴开阳三人边走边聊,来到开封城最是气势恢弘、五层楼高的“皇城酒家”,进入一间雅房,傻苍不敢跟入,坐在酒楼门口斜对面守候。此时天阴如晦,温度骤降,雪花飘飘扬扬落下,渐渐的傻苍身上积了一层薄薄的雪。
皇城酒楼热闹非凡,虽大雪不止,前来光顾的客人走了又来,来了又走。
苍穹之下,汴河之滨,茫茫大地处于一片银装素裹之中,城廓内,昏黄灯光透出窗户,袅袅炊烟升起。大街上一个人影孤伶伶蜷缩于屋角边,守着一担白菜,不见一人光顾,情景凄惨。
吴开阳与师弟范摇光、徒弟丁秋芸站在五楼,凭栏眺望,吴开阳迎着寒风,叹道:“七师弟,咱俩黄山一别,眨眼便过去差不多二十年,时光荏苒,岁月匆匆,你我都老了。”
范摇光道:“是啊,当年雄心壮志,都被岁月锉轮打磨得不成模样。”丁秋芸看着楼下落魄孤单身影,接口道:“师父,你和七师叔都正值壮年,怎么就发这种感慨?”
吴开阳道:“芸儿,你一个小后生怎懂得了师父师叔的惆怅。范师弟,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