斗拼内力,真是不自量力。”催运起高深莫测的龙象般若功心法,丹田内息汹涌,全身真气流荡,进攻的力道又加一成,随即又加多一成,眼看就要冲破防线直取心脉,猛见邓涛疾扑而来,心中惶恐不安,忍不住暗骂:“都说中土武林君子之风甚盛,从不搞偷袭暗算、落井下石的下三滥举动,怎么这两个官差却完全相反,不但以倚多欺少,兼且乘人之危下痛下杀手,丝毫不讲江湖道义,还是不是人?”
张学荣本来想借斗内力之机缠着甘丹措好让两人逃走,见得邓涛扑上也是大出所料,勉强叫道:“你们快点走,迟了来不及!”。
邓涛救父母心切,人未到长剑已至,断口直指甘丹措咽喉。甘丹措连催三次内力欲一举将对方击毙,不想丐帮内功心法有独到之处,真气绵延纯厚,遇强愈强,短时间内无法突破,眼见长剑刺至,不想丧生只能破釜沉舟奋力一博,当下左臂收力右臂食指弹出,“铮”的一声把邓涛长剑弹飞,与此同时张学荣内力潮水般倒攻入体,激流滚滚直冲丹田心脉,胸腹有如刀割,肝肠如寸寸断裂。
“啊”的一声大叫,甘丹措双腿轻弹,翻身飞起,远远直摔至五六丈开外,邓涛知他已然受重伤,此刻取他性命正是其时,当即拾起长剑又追上去。
甘丹措落地后连吐三大口黑血,眼睛耳朵鼻子皆有血渗,见邓涛持剑追来,暗骂不已,凝起身体残存的最后一丝气力,拔腿狂奔,一瞬间消失在众人视线中。
邓涛不敢追也不想追,见其远遁即返身回到张学荣身旁,发现他满头汗水,脸色苍白,问道:“张帮主,你怎么样,有没有受伤?”
张学荣无力说话,嘴角流下一缕鲜血,双唇紧闭,双腿交缠坐于地上,闭目运气调息。
傻苍挣扎着站起,把打狗棒拾起走过来,说道:“我瞧番僧所受伤害极重,没十日半月恢复不了,咱们倒不用太赶,在这好好守着张帮主罢。”
过得四柱香时间,张学荣终于缓缓睁开双眼,跳将起来说道:“藏巴叶神好强的功力,这位大人若是迟来一步,老叫化子早已血溅当场,到阎王殿上报到去了。”
傻苍、邓涛、邓德夫妇瞧见他身体恢复过来,似乎没有受内伤,心下大慰,齐声道谢。张学荣问:“两位大人怎么称呼?”傻苍抢着道:“在下钟六,这位同僚叫黄少,京城大理寺属下,任断丞之职,深感张帮主出手相救之恩。”说完两人齐齐躬身拜谢。
张学荣道:“两位大人太过客气,路见不平,拔刀相助,这有什么好说的,再者身为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