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值得我们冒那么大的风险么。”
袁腾龙道:“钱三弟,恩师一家惨遭屠戮,敌人神秘武功又深不可测,再且就连傻根也武功突飞猛进,还将咱们打了个大败,如果不剑走偏锋,功夫急进,压在黑云堡头上的耻辱何时能消?只要能壮大黑云堡的力量之举,咱们就要努力争取。”
头顶南门来风的声音又响起:“二位师侄说得都很有道理,此事风险与机遇并存,可正如袁师侄所说,我李师哥血海深仇一日未报,黑云堡师徒便一日抬不起头来做人,在江湖上行走也只能夹着尾巴,万变千幻掌与盘龙错骨手未必高明,但只要能攀上范都督这棵大树,相信日后会对咱们报仇定有所帮助。”
袁腾龙道:“南门师叔,我瞧那范都督双眸英气隐隐,神气内敛,内功深不可测,官场上前途更加不可限量,咱们此次帮他一忙,他必会承咱们的情,将来咱们报师仇雪堡耻灭百虎门,范都督也会伸出援手,那时咱们的胜算便会大增,眼下良机实是千载难逢呀。”
钱不多道:“大师哥,报师仇雪堡耻,是咱们黑云堡弟子义不容辞之事,何必借他人之手?”
南门来风沉声道:“可是凭咱们眼下的本事,就算找着了敌人也是枉自送死,如果黑云堡再不寻思变革求发展,那就只能坐等时光白白流逝,报仇之想休也再提,黑云堡便再发展一百年,一千年,也还是目前这个熊样!”
屋内静寂良久,南门来风又道:“如果怕这怕那,别说李大哥之仇报不了,便那傻根与黄秋生,咱们也奈何不了。”语气中透出一股严厉。
袁腾龙与钱不多对望一眼,齐声道:“是。”南门来风推开窗户,冷冷夜风吹进,放温和语气说道:“腾龙,不多,咱们这一代人的仇怨耻辱,由咱们这一代人解决,何必留给下一代?身为学武之人,须得以安逸生活为耻,以刀口舔血下为荣。”
袁腾龙与钱不多全身一震,袁腾龙大声道:“南门师叔说得对,如果贪生怕死,又何必选择学武一条路?”钱不多道:“南门师叔有如此宏愿,实是黑云堡之幸,不多一切听从师叔吩咐。”南门来风道:“范都督请求之事,我不敢独断,等回去和你们师叔商量之事再作决定。”过了一会儿,有二人从大屋里出来,瞧身形其中一人便是矮冬瓜袁腾龙。
傻苍一动不动蹲着,过了大半个时辰,突然眼前一黑,房内灯火熄灭,此刻万籁俱寂,倘若就此走开,只怕给武功高强的南门来风知觉,且待他睡熟了再说。当下仍靠在窗下的墙上不动,过了好一会,听得房中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