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车缓缓的往宫外而去,车内冷然的声音响起:“今晚上的事,不准泄露出去。”
小亭子赶紧领命:“是,皇上。”
马车外面,婉婉心急如焚的叫起来:“我呢,我呢?”
她的声音一落,宋渊面无表情的一弯腰提起她的身子,顺手往自已的马背后面一扔,完全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感,相反的脸色冷暗阴沉。
婉婉忍不住抱怨:“喂,宋大人,你能不能轻点,我是女的,女的。”M.
她叫,可惜宋渊不但像没听到,而且猛的一拉僵绳,马车奔了起来,吓得婉婉脸色大变,赶紧拉着他衣服,疾风从耳边驶过,而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靠得宋渊如此近,她总算后知后觉了一件事,宋大人今晚该死的不爽,不分男女了,若她再多话,保不准被扔下去。
风月楼。
烟京的第二大青楼,门前高高挑起的灯笼,像一条曲折婉延山道,上下起伏,随风轻摆,倒是极有情调。
楼前迎候宾客的既不是老鸨,也不是龟奴,而是年轻的姑娘们,一看这些轻烟般柔媚,似水般温婉的女子。
上官曜的心情似乎好了很多,在马车上,他一直紧睑双目,看也不看对面的冷月,生怕自已心猿意马,做出些什么。
可是心底似乎仍能清晰的描绘出冷月的样子,尤其是他亮得过份的眼睛,就像暗夜中的一盏明灯,点亮他枯竭的心灵。
可是他是个男子,这是他无法容忍的。
风月楼,上官曜和云笑还有宋渊,蓝清伦一出现,楼里的老鸨亲自迎出来,眼睛亮得就像看到了金灿灿的元宝,笑得整个人成了一团花儿。
“这不是蓝大人吗?今儿个怎么有空过来了,”老鸨一边说一边扇着八宝扇,一股浓烈的脂粉味儿往鼻子里钻,几个男人微蹙了眉,却谁也没有说话。
蓝清伦笑着点首:“今晚我几个朋友过来玩,把楼里最好的姑娘叫过来。”
“是,是,蓝大人的朋友就是我们楼里最珍贵的客人了。”
这老鸨挺会招揽客人的,笑得越发的亲热,把几个人往楼里迎。
说实在的,这些人长得俊朗,又舍得花钱,是姑娘心中属意的客人,一来可以赚钱,二来也称了姑娘们的意,老鸨何乐而不为呢。
几个人一进风月楼,楼里的姑娘们,莫不睁大含情的水眸望着这些客人,个个都是俊朗有神,好似美玉般无暇。
老鸨亲自把他们这些人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