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忍住,只怕自已要昏过去了。
而床上的男人,是因为疼痛,豆大的汗珠往下滚,脸色苍白,唇也灰白一片,不过想到家人,竟然没有昏过去。
直至云笑完成了整个手术,在缝合的伤口处,上了消炎的药汁,最后用白布包扎起来。
一切总算挨了过去。
婉婉倒退两步,把灯放在桌子上,腿脚发软,双手紧抓着桌边的椅子才稳住身形。
云笑抬眸扫了她一眼,不紧不慢的走到一边去洗手,洗工具,心里知道,婉婉已是相当不错的了,看着这样的状况,竟能撑到最后。
一般寻常人直怕早就晕过去了,而她之所以让她看着,就是训练她的适应能力,因为这种事,以后会经常发生,她需要一个得力的助手。
“没事吧,你?”
婉婉摇了摇头,深呼吸,已经好多了,不过说一点事没有那是假的,她周身冷汗涔涔的,冰凉一片。
“主子,真是太厉害了。”
“其实没什么,”云笑已收拾好所有的东西,走到男子的床边,拿掉他嘴里的白布,淡淡的问:“你还好吧。”
男子点头,屋子里的说话声,惊动了外面的人。
妇人和小女孩冲了进来,一看男人睁着眼睡在床上,并没有发生什么事,总算松了一口气,扑通一声跪下来:“谢谢恩人,谢谢恩人。”
云笑伸手扶起她们,拿了一些药丸放在妇人的手上:“这是给他服用的,这几日千万别让他下床,等伤口愈合后再下地。”M.
“是,是。”
云笑吩咐完,掉头望向婉婉:“我们该走了,天快亮了。”
“嗯,”婉婉走过来,脚下虚软,不过并无大碍,伸手接过云笑手中的包袱,两个人一起往外走。
妇人和小孩眼看着她们走出去,两个人奔跑着一路追出去,连声的叫。
“姑娘,姑娘,你叫什么名字?你叫什么名字。”
远处,云笑豪迈地一笑,清悦的扬声:“我叫鬼手。”
身后妇人一愣,姑娘不是女的吗?怎么叫鬼手,看来是位公子哥儿,名字叫鬼手,低头望着自个的女儿:“月牙儿,记住了吗?救了你爹爹的恩人。叫鬼手,以后一定要报答他的。”
“知道了,娘。”
两母女相视而笑,回身走进屋中,床上的男人沉睡过去,眉间却少见的舒展......
月亮沉没下去,天边吐出青丝白来,潮湿的空气,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