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宁是被外面的打斗声惊醒的,她正要下床,只听到身边有人开口,“温玉溪能应付的来。”
“你是……”安宁问。
“归……”
安宁一巴掌呼了过去,“非礼啊……”
门被人一脚踹开,温玉溪一手拎着一个男子,一边走进来,一边道:“谁非礼你,告诉哥哥,哥哥……”
借着外面的透进来的昏暗烛火,温玉溪看到某个人有些不可思议的捂着脸。
半响之后,温玉溪乐了,“小宁宁你竟然打了归宁的脸。”
安宁一怔,转头这才看到在床尾坐着的不是归宁是谁?
那刚才她……她真的打了归宁的脸?
她怎么可能打的到?
一股强大的压迫之力传来,她感觉到周一的空气都变得稀薄了许多,让她呼吸不畅。
留在这时归宁站起身来,声音很冷,“就是这两个人?”
温玉溪点头,“想偷我的钱,恐怕是白天小宁宁花钱花的太多了,遭人惦记了。”
话音未落,归宁一手拖着一个人,很快院子里传来鬼哭狼嚎的叫声和求饶声。
温玉溪抽了抽嘴角道:“让他发泄一下也不错。”
安宁眨了眨眼睛,任谁都知道归宁在拿那两个人出气。
翌日,雪岭关驻守的太守府,下人打开大门就看到被绑着的两个人跪在寒风中瑟瑟发抖,一人走上前,看到他们的身上绑着一封信。
下人赶紧呈上给太守,太守看到信件的落款,吓得差点没跪在地上,赶紧命人将两人押入大牢,择日审判。
休息一夜,第二日继续出发,不过安宁发现归宁并不在马车里,她也没问温玉溪,很显然昨夜一巴掌,归宁很生气。
俗话说的好,打人不打脸。
她也不是故意的,她还以为是哪个登徒子。
雪灵关很大,天黑之前,他们也没有出了雪灵关,不过离关口越来越近了。
只是,这里是一片无人住的地方,只能在这里留宿了。
安宁觉得无所谓,虽然没有客栈舒服,不过外出游历就是有这么多
的不确定性。
火把烧的越来越旺,安宁吃着早上在雪灵关城里买的包子,喝着温玉溪刚刚烧好的水,温玉溪忽然问,“有没有觉得后悔?”
安宁抬眼,火光下温玉溪的神色是很认真的,不同白日的嬉皮笑脸,她摇头,“不后悔,这样的样子我很喜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