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南兮又翻了两页,手里的动作戛然而止。
面色骇然的盯着乌骅,重重的合上手札!
“你和唐家夫人到底是什么关系!”唐南兮眉头紧蹙,哪怕是她清楚唐南兮的手札未必可信,但是看到唐震天亲手写下唐家夫人与乌家庶子苟合,罪该万死,唐南兮还是惊出了一身汗!
难怪乌骅千方百计的阻挠她深究!
他怕是早就已经知道,唐震天留了这么一手!
乌骅两眼赤红,目眦尽裂!
“唐南兮!她是你的母亲!她为你而死!你怎么能轻信唐震天的诋毁之词,把如此污名扣在她头上!”乌骅面露凶光,若不是实力不济,怕不是很不得把在场的知情人全都屠的干干净净!
“唐夫人救我于水火,我乌骅是知恩图报之人!”乌骅强撑着一口气,语气铿锵!
“他唐震天是什么?他是个小人!彻头彻尾的小人!”乌骅吼得声嘶力竭,他在宗祠里来回百余次,复活了唐震天之后更是明里暗里的试探,就是想要知道唐震天到底把东西藏在了哪里!
可惜啊,棋差一招。
他不懂空间之力,哪怕是契约了五爻令,也不可能在族谱上发现端倪!
“我乌骅对天发誓,若是和唐夫人有半点不干净,我不得好死!”乌骅额头上青筋暴起,唐南兮怔然的看着乌骅,头一次见乌骅如此无助的样子。
唐震天死了,可是他把杀招,插在了乌骅的软肋上!
“无论如何,都是你们上辈人的事了。”唐南兮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骨,不自觉的给乌骅抬了一个辈分,“我只要一个真相,对这些闲文轶事不感兴趣。”
唐南兮心思有些复杂。
不管是在乌骅嘴里,还是在唐震天的描述里,唐家夫人都是一个温婉却坚定的人。
至少他们口口声声,她坚定的守护了唐南兮的性命。
唐南兮不知道唐震天到底是怀着一种怎样的心情,将自己的夫人一字一句,塑造的如此不堪,也不知道乌骅是怀着一种怎么样的心情,听着自己心中神一般人的人物,因为自己蒙羞。
真相或许远不及人的情感复杂。
唐南兮无意深究,也无意唾弃。
“无论你感不感兴趣,身为她的后人,你就该为她正名!”乌骅咬紧了后槽牙,“你怎么能忍受自己的母亲,被拖进泥淖里!”
“天下人对唐家夫人毫无记忆,这份手札的后半部分也不可能面世,”唐南兮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