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,最后渐渐在西贡这边安了家。”
苏浩发现其中一个灵牌上写着‘张永雄’三个字,好奇问,“这是你爹的姓氏?你们这里不是袁家村吗?”
波哥解释道:“村子是叫袁家村,不过村里面有一大半都是二三代移民,姓氏五花八门,大部分都是从内地那边过来的,后来政府觉得九龙半岛人太多,就出政策鼓励我们往新界搬,承诺给这边通水电和公路,我爷爷就是那会搬过来的。”
“水渠后面也有我们家几亩田,只是后来干起了杀猪的勾当,田地就荒芜了。”
“对了,我爷爷叫张永海,我叫张永波,因为都是一脉单传,起名上也没那么多讲究,至于我爷爷老家那边的亲戚,已经很多年没联系了,如今我们一家算是彻底的港岛人。”
张永波说完尴尬的笑了笑。
苏浩看见那把杀猪刀外面套着一层灰黑色的牛皮刀套搁在供桌之上。
他好奇的拿起来掂量了一下,发现这杀猪刀看着没多大,重量却不小,十分压手,至少也有10多斤。
等苏浩准备将杀猪刀重新搁上去时,不知道是不是眼花,貌似瞧见遗照上的张永雄相片咧嘴对他笑了笑。
苏浩突然改了主意,“波哥,这刀我后面肯定要借用,不如现在就让我拿着,提前熟悉一下。”
波哥道:“你愿意拿就拿着。”
几人离开了祠堂,又被波哥带着参观了一下他们家。
波哥夫妻两和几个孩子基本上都住在二楼,上面有3个卧室和两个卫生间,装修打扮方面就女性化多了,儿童用的童车和布娃娃遍地都是。
三楼则被他装修成了一个书房,还有两间杂物房。
几人最后爬到楼顶。
上面没有设置栏杆,平日通向楼顶的门基本上都锁着,谨防几个小孩偷偷溜上来玩出意外。
波哥指着袁家村剩下的几家楼房豪迈的介绍道:“我爷爷刚来港岛时被人瞧不起,到处受欺负,如今我们不仅在港岛安了家建了房,我们家的别墅还是整个袁家村最高最阔气的。”
从楼顶看去,整个袁家村修建在公路两边的房子约莫七八栋,大多是两层小平楼,唯独波哥家是三层别墅,不仅最高,而且前后都有独立小院,算是别具一格。
苏浩突然指着脚下隔壁的这栋楼房问道:“这家姓袁还是张?”
波哥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,“这一家都是扑盖,他们也姓张。”m.bīQikμ.Иě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