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一矮,用膝盖顶住旋转的纸箱,双手趁势抱上去。
哪晓得这纸箱去势不减,推着苏浩向后又滑了半米远,才堪堪止住,地上留下一道清晰的痕迹。
苏浩脸色发红十分严肃,暗地里又被小震撼了一把。
这纸箱大小和冰箱柜差不多,他原以为最多五六十斤重,当他俯下身靠上去时才知道自己大错特错。
至少七八十斤。
谭腿陈只是一靠一顶,纸箱就在地面滑了七八米朝他撞来,关键是他全力以赴,硬是拦不住,被推着向后滑了半米远。
看来这谭腿陈即便是六旬的人了,一身实力仍然深不可测,打他七八个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。
“趴在上面,我帮你看看小腿,你昨晚应该睡得很晚。”
谭腿陈明察秋毫,早就从苏浩怪异的行走姿势中看出了苏浩的窘境。
既然收了学费,苏浩也通过了他的考验,两人从现在起就成了师徒,不管是名义上的师徒关系还是实质意义上的师徒关系,两人的利益至少短时间内是绑在一起了。
苏浩乖乖趴在纸箱上。筆趣庫
谭腿陈走过来挽起苏浩裤腿,大拇指在苏浩小腿肌肉上一按,后者当即痛得差点叫出声来。
“你先忍一下,我去拿红花油帮你推拿一下,你昨天应该伤到筋脉了,些许暗伤不处理的话容易变成大疾,等你老了就懂了。”
接下来谭腿陈用红花油帮苏浩狠狠的揉捏了一番小腿肌肉,过程就不说了,苏浩也算是很有毅力和忍耐力的正常成年男人,即便提前有了心理准备,中间仍然忍不住的小声哼哼了一阵。
实在太痛。
一种筋脉被拨动后的那种痛意,具体过程和他前世第一次去盲人按摩店被男技师捏脚底板一样。
体验过的人都懂。
如此过了十多分钟,谭腿陈拍拍双手站起来,“你起来走两步看看恢复的怎样?”
苏浩走了两步,果真那股扯蛋感消失了,只觉得全身舒爽。
谭腿陈在旁边摇了摇头,“筋脉未开,韧性太差,你要是早几年找上我,说不定还能练出一点名堂来,现在晚了。”
苏浩在旁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,掏出一根烟帮谭腿陈点上,舔着脸笑道:“师傅,说不定您看走了眼呢?”
“今天我们练什么?”
他的经验包时间只有一个月,每一天都不想浪费。筆趣庫
谭腿陈接过烟抽了两口,“我也是抽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