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是什么意思?啊……你不用再脱衣服吧!”
安春风眼睛瞪大,哪怕此时夜色沉沉,她的脸也突然烧起来。
只见金湛解开腰带,脱下外衫披在安春风身上。
下一秒,安春风就双脚腾空,被人打横抱起。
公主抱!两辈子第一次享受这待遇。
安春风紧张得浑身僵硬,挣扎着连连推拒金湛:“金大人,若要装受伤,让黑豆扶着我就可以,不用这样夸张!”
金湛没有松开,反而抱紧沉声道:“你不用怕,这样是最好的解释。”
“我不怕解释,我怕摔!”安春风实话实说,她心里发慌。
一个成人被人横抱,双脚不踏实,总有下一秒会掉落地上的感觉。
“怕摔?”
金湛一楞,突然低声笑起来,他说话声音是低沉磁性的男中音,此时笑起来,闷闷带着魅惑。
安春风都惊呆了:这人原来也会笑出声,不是只微微弯唇。
金湛笑罢,双臂收紧,将安春风牢牢箍在胸前:“这下,你总不用担心摔落了吧!”
自己担心了一晚上,此时将人牢牢抱住,心中才踏实些。
安春风却是叫苦不迭,她被箍得动弹不得,死死贴在金湛胸腔上。
此时不担心自己摔落,只担心肋骨要断裂了。
就耽搁这一阵,兵马司的人也已经到了。
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武官上前道:“金大人一路长啸过来,可是发现了什么?”
金湛抱着安春风从矮墙后出来,冷冷道:“没有发现那群劫匪,只找到被他们追赶到此的安大娘子!”
安大娘子?
中年武官看向金湛怀抱的人,因为盖着长衫,看不到面容,只能看见露在外面的散乱头发,还有一条沾上泥水的破衣袖。
旁边那个小厮也是满身泥泞,一张脸更是糊得看不出本来面目。
中年武官暗暗心惊,看这样子,那伙自称广安伯府的劫匪是真的追进巷里了。
“这,金大人可否问一下安大娘子那群人在哪里?”
金湛摇头:“安娘子惊吓过度已经晕厥,有什么事就问这小厮吧!本官如今尚在停职,就不叨扰林副使办案!”
林副指挥使一噎,顿时心中着急,刚才金大人在屋脊上狂奔时,可没有看出在停职的样子。
他在兵马司干了十几年,人脉深厚,本来以为去年升任正职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