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了一天一夜,安春风也将伤口处理了一下。
原身体质不错,在客栈养一天,额角伤口就已经结痂。
用鬓发掩盖住伤口,又戴上素花,安春风就按老板娘的指引,去找附近专门从事租赁买卖的牙行。
现在既然定下在京城长住的想法,用二两银子长住客栈不现实,还是得赁一间房子,踏实生活。
京城各坊的牙行规模不小,业务也广,几乎就是一个社区服务中心。
这里除去房屋租赁合同,奴婢买卖和雇佣上工,还负责临时户籍管理。
安春风若要在这里租房子,就要在牙行负责登记的文书手中记录户籍。
当着牙行文书的面,她拿出安家户籍,上面只有一个人名字,写得清楚,七年前南方流民,安家双亲亡故,只有一女。x33
中年文书先是看一个女人来办事还有些漫不经心,看过户本,再看看安氏已婚妇女,穿着简朴戴着素花的打扮,眼中顿时露出同情:父母双亡,年纪轻轻又当寡妇,真是命苦。
同情归同情,牙行里什么事都能遇到,文书并不会把同情放在业务上,他一家老小的生计还靠每一笔生意抽成过活。
“安娘子是一人住还是跟人合居?可有什么营生?京城里各坊各街都有优点,我们可以按你要求找房子!”
牙行工作做得细致,连顾客爱好需求都要问到。
安春风很满意这种态度,道:“现在是我一人居住,不拘院落,只要清静干净就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