架直升飞机都是有编号和统一的调度的。
记录查询都是能查得到的。
楚浠坐在车上,面色焦急的查记录。
她左手大拇指被咬出血来,拼命的提醒自己要清醒,不能着急紧张。
可是现在脑子里搅合的跟浆糊一样,什么都想不起来。
楚浠这个时候都还苦笑,以前叶斐说的对。
她不适合做领导人物,但凡出了点问题,就真的是什么都想不起来的那种。
换做是叶斐,如果那土堆下面埋着的是她,叶斐不会惊慌失措,没准现在什么都查清楚了。
入秋了,山里的气温骤降,晚上总是要凉一些的。
天边泛起鱼肚白,楚浠转而看向车窗外。
郅淮背对她而立,修长健硕的身材十分惹人注目,他穿了件枫红的衬衫。
看得到衬衫上一点一点落下的水汽,颜色都深了一块。
很快听到那边喊了一句,挖出来了。
楚浠明显感觉到他身上的气息低了几分,她连忙拉开车门冲过去。
整辆车子已经被压得彻底变形,说是铁饼也为过。
但是车上没看到任何人,只有一个卡在坐垫下面的耳机。
耳机上面有特殊的图案,楚浠一下子就认出来了。
“是祁桑的。”
那小子最喜欢这些东西,他的每个耳机都死贵死贵的。
而且上面都会有他自己专属的图案。
整个南洄就是他的东西最好认。
“这么说来,带走叶斐的人就是祁桑。”
而且荆楚是和叶斐一路的,如果现在荆楚都还没来消息的话。
那么他和叶斐是在一起的。
“人不在这里。”叙白不由松了口气。
不在车上说明在出事之前他们就下了车。x33
郅淮目光放远,看了眼山底。
“但是如果是掉下去了,估计也是凶多吉少。”
楚浠看着远处,可没有松一口气的意思。
如果从半山腰上跳下去,下去不死也得残了。
“搜,翻个底朝天也要把人给我带回来。”郅淮厉声道。
楚浠看向他,刚刚挖到车的那一瞬间,她好像看到郅淮的鬓角落了汗下来。
面上毫无波澜,可是他心里,只怕早就翻江倒海。
“叶斐的命大,她不会折在这么个地方。”楚浠自信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