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个渣男?后悔死我了!”
李嘉鱼说得痛快,有点口无遮拦。
欧阳少琮听得黑了脸。
他只是吃醋,等得烦了,心情不好,对她同学发泄一下,怎么他成了渣男了,现在他渣反了啊?
算了。
不和她辩。
否则,又是一摊子理不清。
他权当过滤器,让她的话从耳朵里过一遍,再挑选一下内容到脑海里走一圈,最后滤出渣子,保留些许精华。x33
精华就是这个小丫头片子心里只有他。
其他的男人都是渣,不,所有的男人都是渣。
然后,一个晚上,他的眼睛也熬得通红,看起来,他被她感动哭了。
这样很好,她放过了他,将视频当他面删除了,答应不会外传给他人,然后呼呼大睡。
这一夜,二少爷没脑子里冒黄色泡泡,但这一次却比他陪她做健身运动还要疲累,他起不了床。
为了弥补他给她带来的戕害,被她拖起床,他任劳任怨的陪着她去游乐场、电影院、海洋公园去玩了一整天,然后还陪着去买了演出服。
看到演出服夸张的造型,暴露的设计,他叹息,这还是他反抗她妥协的结果。
他不能指责她,心中对设计师的审美怨责上升到了历史的高度,进行了道德和法律层面的批驳。
“这衣服只有演出那天才能穿,其余的时候都只能束之高阁,以做纪念。”
对于他的话语,李嘉鱼欣然接受:“太招摇,太显摆,姐奉行低调。”
周日,欧阳少琮带着她去了秋江下属小县城的小村子有余村。
十月下旬的有余村很美。
山峦如黛,垂柳如瀑,小涧溪流,间或成片的鱼塘、菜地,一条村村通蜿蜒曲折,更有农夫农妇田地中劳作,鸡犬欢腾。
祝开朋的家就在这里。
他高兴坏了,将外孙女和准外孙女婿接到家中,收下了准外孙女婿孝敬他的各种礼物,对好烟好酒尤其钟爱。
回馈了满桌子的乡村原汁原味菜肴,让他体验了亲手捉鱼、杀鱼和烹饪到品尝的全过程。
欧阳少琮洋洋得意,吹嘘着:“鱼儿,李嘉鱼么?你不是要管着我,让我是你盘子里的鱼,来啊,全场吊打你!我吃了你!”
她靠着外公,手指在白皙的脖颈上滑动,嗤笑:“你敢动我一下下?敢吗?那支手敢了?右手还是左手?美的你!”x33