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毕竟杜若也用了的,结果两个人都用了,却只找她付银子,这不是友谊的小船,说翻就翻吗?”
羽淼:“那你找她俩都付银子,不就好了吗?”
常念:“你看杜若现在,穷的铃儿响叮当;哪里有一点儿能付得银子的样子哦。”
羽淼:“你莫欺青年穷!说不定人家哪天官复原职,飞黄腾达了呢?”
常念:“那我先让她写个欠条吗?如果她没发达就算了,如果她发达了我就找她付银子?”
羽淼:“行,我还可以给你们当见证人,她要是敢赖账,我替你向她讨要。”
常念:“那可真是谢谢你哦。”
羽淼:“我在跟你说真的,没说笑。”
虽然羽淼话是这么说,常念却还是没有当真,毕竟羽淼可是经常这样神情认真的说着玩笑。
一直守在门外的杜若把常念和羽淼的对话,听得真切;心中不免想着这两人的感情真好。
白日的时候常念和杜若守在嘉润的床旁,到了晚上,羽淼从外面回来,看到常念趴在桌上昏昏欲睡。
羽淼拍醒常念,说道:“你去休息,晚上我看着她。”
常念从桌上爬起来,揉了揉眼睛,才发现门外的夜幕漆黑,隐约还能听到虫鸣声:“你回来啦?她今天白天情况还比较平和,但我担心她今晚估计会发热呢。”x33
羽淼:“受了重伤后会发热,是正常现象;只要及时退热处理就行。”
常念:“那我去喊杜若一起上个茅房,就去睡觉,要是有什么需要搭把手的,你喊我。”
羽淼:“好。”
半夜时分,嘉润果然开始发热,羽淼发现嘉润的呼吸逐渐急促时,就去打了凉水,浸润洗脸巾,给她擦拭身体,还把湿布巾放在她的额头上降温。
折腾的天微微亮时,嘉润的体温才逐渐恢复正常,也算是跨过重伤后的第二道关卡;剩下的就是好生养伤即可。
前几天嘉润的身体虚弱,身上又痛又没劲,她身上的伤口还又多又大,换药几乎每天都要进行一次,这是个大工程,常念和羽淼合力给她换一次药,常念额头的汗跟下雨似的。
羽淼吐槽道:“你这身体也太差了,你就不能给自己开个药方,调理一下吗?”
常念歪在凳子上,一副身体被掏空的样子,有气无力的回道:“天气这么热,普通人动一下都能暴汗如雨,你也不看看嘉润的大体格子,只是帮她翻个身,都给我整一身汗;更何况,我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