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听了这话倒让他心里松了口气。
一是削弱与大明的联系,尤其在朝野要少提大明律等事物,增强本土君主的权威。
随着大明的强盛,朝鲜士大夫的实力也在不断发展,他们依仗对孔孟之道的解释权,在不断架空朝鲜王室的权力。
“臣明白!”
结合几十年的经历,在反复仔细分析之后,李烁终于意识到了问题所在。
李烁一直想改变这一点,可他奋斗几十年打倒无数人,局势却没有产生任何改变。
李暄本来就心里有鬼,此时只能点头答道:“多谢上使提醒!”
勿要一错再错,这话可就有意思了……
“此事重大,孤要慎重考虑!”李暄沉声说道。
余海和陈云泰站着,仔细观察着床上李烁的情况。
简单来说,李烁有一定装病的嫌疑,只是他这一装已有好几年。
当他进殿时,其父李烁已坐在床边,在内臣服侍下正喝着稀粥,面前小桌上摆了各式的小咸菜。
于是众人随他出了大殿,很快他们就来到了偏殿内,这里地方就更显得逼仄。
这当然没出李烁所料,只听他说道:“我已重病在身,辽东自是去不了了,你代我走一趟也好!”
没等李晖把话说完,余海便插言道:“世子……襄王殿下盛情相邀,我若只是带句话回去,只怕是无法交差啊!”
“世子……如何处置,你们可得想好,勿要一错再错!”
于是乎,余海跟着那位朴判书走了,殿内只留李暄和一众大臣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便有宦官来告诉他,说是大王刚刚醒了过来,于是李暄立马赶了过去。
在场的朝鲜高官们,一下就想到了某些事,于是纷纷看向了李暄。
随后他便挥退了众人,一个人独坐在偏殿内。
“父王……”李暄直接跪倒在老爹面前。
很快他们来到李烁榻前,包括李暄在内的所有人,都向躺在床上的老者叩头行礼。
二是弱化孔孟之道的流行,打压士大夫们在学术和舆论上的垄断。
“然我父王病重至此,只怕难以动身面见襄王,还请上使回去带个话……”
大臣们商议起来,虽然众人属于不同阵营,但此刻都得出了比较一致的意见,那就是让李暄代父去辽东赴宴。
“奉襄王殿下之命,邀朝鲜国主前往辽东,赴中秋之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