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他现在是真怕耽搁下去。
他也曾是官场上的人,在工部时可谓各色官员都见过,但还从没见过王培安这样的狠人。
顶着布政司按察司巡按衙门办案,甚至连总督府的面子都不给,如此直率的简直是听都没听过。
所以,当有知县被此人弄进大牢后,秦业就真的难以淡定了。
“今天晚上,布政司郭大人在揽月楼宴请襄王殿下,届时甘肃地面上的文武高官都会到场,本官有幸……今晚也在受邀之列!”
“想必你也知道,对那位王大人的轻狂举动,甘肃上下早已是怨声载道!”
走到秦业近前,段征拍了拍他的肩膀,面容和煦笑着说道:“今晚你随我同去,到时你道明缘由,我必定联络一众同僚声援你,到时襄王殿下只需顺水推舟,你的麻烦也就过去!”
虽然总觉得事情不太寻常,可秦业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,于是他只能点头应下。
待秦业父子退下之后,段征脸上笑容便已消失无踪,跟秦业说这些他也顶着极大压力。
借着秦业的这件事,让朱景洪公开亮明态度,这样的内情要是传开了,他段征当场被打死都有可能。
然而他却不得不接下这差事,谁让王培安的下一个目标,就是他这位武威府推官。
但愿今晚,襄王愿意回护秦家父子,如此我就赢得生机了……段征心中如此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