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”
一听果然是为这事,朱景洪连忙分辨:“娘……儿子也是为了学习!”
“放屁,你是来学习的?哼哼……我都不好意思点破你!”
朱景洪是何盘算,杨清音自是洞若观火。
窈窕淑女,君子好逑。
如今儿子大了,喜欢女子在杨清音看来很正常,但总跟丫头们厮混在一起,也着实不成个体统。
“娘,我真是为了学习,只有跟笙儿在一起,我才会能认真起来……”
“小混账,这些话别拿来蒙我,今天我告诉你……往后少去搅扰笙儿!”
“你不是喜欢野吗?明年三月你加冠受封,出了皇宫随便你野去……我便再也不管你!”
朱景洪根本不接茬,而是说道:“娘……您这么说,儿子可就伤心了!”
“难道我出宫去了,就不是您儿子了?”
本来是为教训小儿子,如今却被这厮逼得无话可说,杨清音心里一时间很不舒服。
敢跟她讲歪理的人,这世上着实不太多见。
“小子……看来得让你爹来说你!”
一听这话,朱景洪瞬间蔫儿了,立马求饶道:“娘……好端端人,您提我爹来干啥,不是平白添堵么!”
见朱景洪又胡说,杨清音板着脸教训道:“你还敢嫌弃你爹?若不是他护着你,就凭你这几个月闯的祸,早被御史言官给骂死了!”
谁知朱景洪却道:“不消御史言官骂我,我爹他都得打死我了……”
“明日文华殿开经筵,我爹说要考教于我,通不过儿子得挨三十廷杖……”
朱景洪话还没说完,便听皇后诧异道:“才三十廷杖?”
“娘……您这话什么意思?”
“我能有什么意思?你爹还是太宽纵你了,我看加到五十廷杖才够!”杨清音极为认真道。
审视皇后良久,朱景洪忍不住问道:“娘……莫非我是你捡来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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