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。”
名叫貣森的男人想要对他再次动手,被闻灏单手拦住,他转过脸陪笑道:“我族大家主仁义德善,想必不会因此事动怒。”
“近期不少锦族人往我们廉族祈求容身之所,我姐夫不跟他们计较是因为他们已是卑/贱之人。”棋田藺讥笑一声,“再说,闻兄的夫人不也是锦族叛徒么?”
“……”
“哦对,她不算是叛徒,顶多被族人逐出家族了而已……”
沈骁行双手环胸看到闻灏明显眼神一凛,突然反握住棋田藺的隔壁将人摁在桌上,那人的胳膊在他手里咯咯响。
棋田藺疼得龇牙咧嘴,“闻灏,你疯了吗?忘记是谁在此罩着你,竟敢对我动手你想死吗?快放开我!”
“棋爷,在下一直谨记你的恩情,但你也别忘了,我们一家不是托你的福才有今天。而是大家主特许我在廉族落户,你不用拿身份来压在下。”闻灏冷冷地松开他,“我不吃这一套。”
“……”
“客栈的规矩是我定的,我想要留谁,不用棋爷你来提醒。”
“你!”棋田藺咬咬牙,无奈闻灏身后有廉族大家主护着,他只能耍耍嘴皮子上的厉害。
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闻灏是何居心!这段时间客栈藏了不少锦族难民,如今还收留貣森这种低/贱的人,想要与我廉族为敌吗?”
他们认为背叛族群的人是“低贱”之人,是一辈子洗不清的罪孽。
闻灏慢斯条理地捡起地上的骰子,“我收留他们自然是请教过大家主的,他都没说什么,棋爷就不要操这份心了。”
棋田藺打不过他又奈何不了他,最后只得骂骂咧咧带人离开,临走前他不忘说一句。
“这些锦族难民你就慢慢收留吧,反正他们的家主已经被我姐夫扣押在主城,杀死他只是迟早的事!”
这句话不偏不倚正好让二楼准备离开的沈骁行听到。
锦族家主?白君珩?
他转过身看着放完狠话离开的棋田藺……
自从那天他们俩被一波人偷袭之后,白君珩不知所踪,身处异乡他又不能来去自如调查那天袭击他们的人是谁。
是夜,沈骁行换上一身夜行衣,他从客栈伙计那打听到棋田藺除了喜欢泡在赌坊以外,另一个爱好便是女色。
城外十里街有家女支院是他频繁出没的地方。
他换好衣服,从二楼窗户翻到后院,目测高高的院墙对于他来说小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