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飞忍对方很久,闻言立刻带人冲过去叫门。
对方家奴刚开门,二三十人鱼贯而入,一时间吓得府上鸡飞狗跳的。
只是对方也并非待宰,十几个护院立刻冲出来。
“吵什么?”不多时,有个大肚便便的男子走出来,“谁那么大胆,欺负到我们赵家的头上?”
“不过仗着阉竖,欺男霸女的废物罢了。”张飞冷哼,却不敢大声喊出来。
赵忠是个阉人,问题人家官至大长秋,历经桓灵二帝,可以说是权势滔天。
他的族人仗着这关系,没少做伤天害理的事情。
就说张远那儿女就是经他们的手,从流民变成了官奴。
身为外来户不说,欺行霸市还理所当然,明面上没什么大错,太守都不好下手。
“什么欺负到你们头上,是你们欺负到我们头上!”张飞站了出来,“赵家主好大的威势,之前挖了张家的工匠不说,如今居然还想绑走我的庶弟?”
“张家家主,饭可以乱吃,话可不能乱说!”赵家主脸色立刻阴沉下来,“没证据的事情,可不能乱说,否则我非要到衙门那里,告你私闯民宅,且诽谤谗陷他人!”
“要证据的话,我有!”张和走了出来,“那边这三个护院,能不能请你们出来一下!当然,还有那边的两个!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赵家家主立刻警惕起来。
“今晚有几个人闯入我的宅子,很不巧张某这三个月打铁有些多,每天都有不少碳灰。这玩意能肥田,就专门收集起来,放在后门附近……”张和指了指这五人。
大家立刻注意到,这五人身上,多多少少都沾了碳灰。
“他们五个是看守柴房那边的,身上沾着碳灰很正常。”赵家家主还嘴硬。
“只是有人不小心,手上沾了不少的碳灰,然后路过小巷的时候,手扶在墙上,留下好清晰的掌印。只需要把他带过去,对比一下,就能确认是不是他!”张和指了指其中一个护院。
他手上的确已经没有碳灰,毕竟从事发到现在,已经过去一段时间。
可张和提到此事,他还是下意识把手放在裤子上擦了擦,立刻被张和注意到。
“只凭一个掌印,怎么能断定是他?”赵家家主冷笑,这是他听过最好笑的笑话。
“当然能,世间没有两片一样的叶子,自然也没有一样的手掌。”张和上前,一把抓住对方的手,“更没有一模一样的掌纹!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