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为何?”
“属下不懂经商。”这次他开了口。
“我知道你不懂。”宁曦抬眸扫了他一眼,“所以我才问你,你觉得他这些行为和他的死有关系吗?”
阿京显然一愣,“属下不知。”
“你看,连你都觉得有关系。”宁曦找到了东西,喘了口气,抬头看向一直低头的阿京,接着道:“他一早就知道会有撒手人寰的一天,所以将所有东西都给了我。”
“他在托付后事,可又什么都不肯告诉我,你说他到底什么意思?”
“属下不知。”阿京依旧说着这四个字。
宁曦看着他,忽然轻笑,“你也是男人,就不能帮我参谋参谋?”
“属下不懂这些。”阿京又道。wwω.ЪiqíΚù.ИěT
宁曦又是一笑,摇了摇头,没再难为他,看起手里的文书。
不知过了多久,阿京沙哑的声音再度传来,“听银翘姐说,主子恨那人入骨,为何现在又要问他的事?”
宁曦再度抬眸。
“我从未说过我恨他,你是自己猜的吗?”
“你还真是聪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