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曦这顿饭吃得很纠结。
虽然不知景瑢出于什么想法没问出那个她最难回答的问题,但总之还是庆幸他没让自己陷入两难。x33
可此事被他发觉,早晚要有坦白的那一天。
到时她又该如何解释?
说这玉佩上的数字是他的暴虐值?说他上辈子是个杀人放火的疯子?还是说她活了两世,所以这一世才主动找上他?
想想都知道对面那人听了后会怎么吃味。
他这人表面上万事不入眼,实则只要和她搭边的事就要放在心里拐八百个弯,还要自己脑补些有的没的。
尤其若让他知道数值和爹娘的生死有关,那他定会觉得自己嫁给他是别有所图,上辈子他能因为自己身死而火烧朝堂,这辈子得知自己被利用又能做出什么来,她不敢想。
除了走一步看一步,她实在不知还能做什么。
好在一顿饭吃完景瑢真的没再问别的,出了意阑珊,宁曦暗暗地松了口气。
今日不问,那看来之后也不会问了。
马车回了定南王府,两人刚刚进了府门,下人们都各忙各的,路上只有他们二人。
景瑢忽然驻足,回头意味深长地看着她。
“不会和宁远舟有关吧?”
宁曦:……
“没有!”她忍不住喊道。
方才还自信满满说自己知道答案了,现在就又来问,装什么万事皆知的神仙样!
景瑢闻言点了点头,走了两步又道:“我只是好奇,没有其他意思。”
鬼才信。
宁曦对着他的背影扯了扯嘴角。
景怀瑜和阮家小姐的好事将近,宫里忙着准备三皇子大婚,宫外则忙着修整早就给他准备好的王府。
皇帝已经拿定了主意,要封他为齐王,赐齐王府,只等向阮家小姐提亲后下圣旨昭告天下双喜临门。
然而一日午夜,黑羽和银翘双双敲响了熙园的房门。
景瑢开了门,眼神在两人之中扫了一遍,“出什么事了?”
还未等两人开口,院外忽然又跑来门房的人,“启禀王爷,宫里来人,陛下身体不适,传王爷到宫中侍疾。”
“知道了,去备车吧,本王即刻就来。”景瑢摆了摆手。
人走后,景瑢复又看向二人,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
黑羽和银翘对视一眼,先开了口,“午夜明阳点突然传太医,属下从服侍的太监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