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文琦的表情有些不自然。
“他被关在相府,我爹娘派人前去询问都打探不到消息,估计得挨打吧。”
“文绮……”
左文琦回头,仿若无事地对她笑了下,“你不用觉得亏欠,相府一直对他不好,他被安排进整个局,就算没有你,他也会被牵连。”
“小曦你别多想,怎么说他也是相爷的嫡子,再不受宠也不会丢命的。”
见她愁眉不展,左文琦又笑了一声,“真的没事,我爹娘说等过两日就让人催他上职,此事不能闹大,相府不会一直关着他的。”x33
“十五日后便是我们大婚,他本就该在府里好生准备婚事。”
左文琦说了许多,最后凑到她面前,忽然捧起她的脸,亲昵地揉了两下。
“我都安慰你这么多了,笑一个嘛!”
宁曦笑了下。
“这就对了,别动不动就觉得对不起别人,都是局中人,真要出事谁都逃不掉,不是为了你,而是为了我们自己,知道吗!”
她像是长了自己许多岁的姐姐,苦口婆心道。
宁曦掐着嗓子学小孩子说了声是。
左文琦笑得合不拢嘴,一张妖娆妩媚的脸平添了几分赤诚的傻气。
临走前,左文琦给了她一个巨大的拥抱。
“把脸养好,我成亲那天你要陪我出嫁的。”
她是独女,没有兄弟姐妹,宁曦顺理成章成了那个送嫁的。
宁曦不耐烦地赶她走。
肃国公府的马车离开,左文琦又探出窗子,冲她抛了个飞吻。
这姿势还是娘亲教给她,然后被左文琦学去了的。
天边斜阳泛着浓郁的橙红,仿若一把火,燎过大半天空。
宁曦勾了勾唇。
晚膳时分,景瑢又来了。
比之前更坦然,进了大门直奔熙园来。
若不是宁曦刚好在院中练剑能看到她,恐怕要喊人抓刺客了。
宁曦看他的眼神有些疑惑。
景瑢看出她的意思,坦然地问:“今晚没有我的饭?”
“你当我定南王府是厨房?”宁曦冷哼一声,接着舞自己的剑。
锐利的长剑甩出几道利落的破空声。
衣带发尾无声地上下起舞,景瑢站在院中一时贪看住,等反应过来,天光都已经暗下了。
宁曦收了剑,到一边拿水喝,抽空看他一眼,“你来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