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尘不染的乌金长靴蒙上一层灰蒙蒙的白雾,他却像没发觉,大步流星地踏步离开。
……
宁曦牵着景瑢快到猎场门口,景瑢反握住了她的手腕。
宁曦回头便见他神色莫测地看着自己。
一阵难以言喻的难堪混着愧疚姗姗来迟。
“抱歉。”她垂眸,不敢看他的表情,“我并非要利用王爷气他,我是想和他划清界限,但……”
宁曦不知该怎么说,她方才说的不是气话,大多都是出自真心,可事情变成现在这样,很难让人相信她不是气景怀瑜吧?
“无妨。”景瑢声音清浅。
宁曦一愣,抬起头,“王爷不介意吗?”
景瑢弯了弯唇角,边替她系紧披风的带子,边缓声道:“能帮郡主出气,本王甘之如饴。”
“郡主不必道歉,本王虽能力有限,但也想尽绵薄之力。总之,以后郡主想用本王做什么就做什么。”
“无论何事,都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