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水挑细针伺候旁人的。
当时她听了这话,顿时觉得伯父是世上第一好男人,比自家爹爹还要好,后来这事被她爹听去,还吃味似的阴阳怪气了两个多月才哄好。
宁曦深谙爹娘教导,也不愿做那伺候人的深闺妇人,然而现在为了安王,竟然……
宁曦微微叹气,扛着棒槌,认真地扫视灰白的披风。
“他不愿旁人碰他的贴身之物,我本该丢了的,但是又怕他嫌我胡乱丢他的东西,只能先洗干净,若他不要便自己丢吧。”
她也是把披风带回家以后才想起景瑢这点子矫情的毛病。
如今这位爷就是放在桌边的瓷娃娃,稍有不察就会掉落在地化为碎片。
她可不敢怠慢。
左文琦听得一愣又一愣,“情情爱爱真麻烦。”
宁曦深知她又想多了,但思及结果,她也懒得解释,便随这位大小姐胡乱揣测。
“来干什么?”
宁曦扔了棒槌,给左文琦倒了一杯热茶。
“郡主大人,外面都为你吵翻天了,你就没点表示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