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清禾是南诏子民,自当为国分忧。”宁曦垂着眸子,淡淡道。
“这么大的事,怎么去也不跟朕说一声,朕也好拨些军士护送你去,若是你爹娘知道,定要斥朕苛待他们的宝贝女儿。”皇帝佯装愠怒道。
他对小辈女子一向脾气好,爱说笑。
只不过旁人听过闻之一笑的话语,在她这里却不只有表面的意思。
他对自己私自离京的行为很不满,还怀疑她仗着爹娘的威势不把皇权看在眼里。
毕竟最近她屡次挑衅景怀瑜,就连宫墙下的耗子都知道,更别提堂堂一国之君。
“清禾起初只是想整理当地的商号生意,没成想去了后发现商号对官府也能有点帮助,就私下问过侯爷和王爷,才有后续的合作。”
“是清禾逾矩,还望陛下宽恕。”她才不请罪,要请也是杀了爹娘的狗皇帝请。
“这是小事,你为国分忧,朕倍感欣慰。”皇帝笑着道,“只是听说你处置了徐州知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