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酒,朗笑两声,“此次水患多亏有你,你是朕的家臣,事情办得漂亮,朕面上也有光,平阳侯辛苦了。”
平阳侯回礼,神色不卑不亢,“这都是臣分内之事,陛下言重了,而且此次平水患最大的功劳当属郡主和王爷,臣也只是在旁帮忙罢了。”
还朝半月有余,除了一次上朝回话外,再无安排,就连赏罚都没了音讯。
前几日郡主还给他递信,说徐州来的都在官驿住着,劳他旁敲侧击催一催,谁知直到寿宴前日,皇帝都没见他。
一听此话,皇帝面上的笑容散了些。
“功劳在谁朕心中自然明白,你是朕的内弟,你得力是朕的福气,平阳侯无需妄自菲薄。”
“陛下,臣并非自谦,臣说的是实话,水患一事郡主和王爷……”
“侯爷,你我许久不见,就不想敬本宫这个做长姐的一杯酒吗?”皇后忽然提杯,打断了平阳侯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