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水患,听闻南边水患治理得不错,他是有功之人,朕岂能当着天下人的面苛待与他?”
“景怀瑜,你的眼界要放宽些,不是处处打压旁人才能成事,知道吗!”
“父皇息怒!是儿臣考虑不周!”景怀瑜连忙又跪下请罪,“儿臣明白了,待二皇兄还朝后一定亲自上门探望!”
“嗯。”这还差不多。
皇帝起身要走。
“父皇……”景怀瑜跪在地上,直起身子,眼里尽是身为人子的委屈,“儿臣的禁足什么时候能解?”
皇帝回眸,对上他真挚的眼神,轻轻叹了口气。
“等老二回京,百姓们的注意转移些,再放你吧。”
景怀瑜恭恭敬敬地行礼谢恩。
皇帝刚走,承德就上来扶景怀瑜起身。
景怀瑜眼中也不见方才的尊崇,取而代之的是满目的狠戾和不悦。
用旁人的功勋掩盖他的罪责?
他何时需要依仗一个废物的鼻息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