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看着西门二人不为所动,又接着解释道:“我又不会像天哥一样把脉,只能这样听听心跳了。”
一脸正气,毫不脸红。
西门官人和叶少流在他开始数的时候,就已经气急而笑,戏谑地看着任长风。
这会儿见他“此地无银三百两”的样子,都是一脸鄙夷。
叶少流皱眉看着任长风道:“你这是憋疯了吗?”
西门官人看他那急色的样子,“哈哈”一笑道:“我十分怀疑,如果不是我和少流在这儿,你都对人家姑娘有非分之举了。”
“靠,把我任大少当成什么人了?我侠义心肠,助人为乐,是那样的人吗?”任长风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。
“是!”又是异口同声。
这时,西门官人又定睛看了看那姑娘,见她眼睫毛微微抖动,但是呼吸却微不可闻,心下想:这姑娘是不是意识还是清醒的,但是憋着一口气,醒不来?
他转了转眼珠子,正了正色,对任长风道:“任贱人,我觉得这姑娘呼吸都快没了,我们应该给她做一做心肺复苏。”
“心肺复苏?”任长风和叶少流异口同声地问道?
任长风眨了眨眼睛,看着地上的姑娘,吞了口口水道:“我觉得很有必要。”
见叶少流不明所以地看过来,西门官人给叶少流使了个眼色,道:“我和少流这方面经验少,还得任贱人你来啊。”
叶少流虽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,但是也眨了眨眼睛道:“我也觉得是。”
任长风看着地上的姑娘,早已经摩拳擦掌,这会儿看这两个兄弟都这么“没有经验”,那自然是“当仁不让”地蹲下身去。
他检查了下姑娘的口鼻,竟然还有些冰碴子,然后双手搓了搓,放在姑娘的腹部开始运气。
她的这种运气和楚天舒的运气治疗可是不能同日而语。
楚天舒一般运气治疗,是用真气疏通病人的经脉,给病人治疗。
任长风的真气运送,就是单纯的输入真气,给姑娘取暖,说直白点,任长风这会儿就是给姑娘在取暖,相当于一个大型暖宝宝。
他一边运气,一边嘟囔道:“小姑娘家家的,这么冷的天,穿得这么少,这不冻坏了嘛。
你父母看见了得多心疼。
就是你父母不心疼,哥哥我看见了也很心疼的啊。”
说着双手在姑娘腹部和腰间来回摩挲着。
“还有这么细的腰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