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白府,大街上是其他的一些大户人家,富人和有身份的人总是喜欢扎堆居住,看来到哪里都一样。
任长风漫不经心地伸了个懒腰,打着哈欠道:“这么多天,就昨晚睡了个安稳觉,真是爽啊。”
西门官人撇了撇嘴:“嘁,连个暖床姑娘都没有,还爽快?真没追求!”
任长风翻了个白眼:“说得好像你有一样。”
西门官人瞥了楚天舒意味深长的一眼,嘿嘿道:“我是没有,但是有的人,可是让白雪姑娘在房间里待了一晚上呢。”
任长风瞬间就跳了起来:“md,能不能别这么区别对待,照顾我们的都是些阿姨大叔,为啥天哥就是美女,还是白府一流美女,咱们和天哥比起来,简直啥也不是,真是货比货得扔,人比人得死啊!”
那货一幅痛心疾首的样子,好像他自己吃了多大的亏一样,最后又夸张的摇头晃脑,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。
大家都被他逗得“哈哈”大笑。
这也正是任长风要的效果,楚天舒是什么样的人,他又怎么可能不清楚。
街上的行人,渐渐多了起来,任长风吊儿郎当地晃悠着,眼睛滴溜溜的总是在一些美女身上流连忘返,嘴里还不停地的小声叨叨着:
“啧啧,这个腿还不错……”
“哟,这个气质清冷,和少流还有点夫妻相……”
“这个整体还行,就是腰有点粗,不过配西门大少应该可以……”
西门官人看着街上一些睡眼惺忪的行人,正纳闷,为什么这里黑咕隆咚的极夜,大家好像都不约而同地这个时候刚起床呢?听到那货在嘴上报复他,翻了个白眼,问道:“这黑咕隆咚的,你刚才还‘昨晚’,说的好像现在是白天一样,还有为什么这些行人也看着刚睡醒的样子?”
“哈哈,西门大少,这你就不懂了吧。”任长风一边说一边搂着西门官人的肩膀,往旁边府院门牌的侧面指了指,“看见那个类似温度计的东西了吗?”
西门官人侧过头看着那个装置,顺便看了一眼任长风搭在肩膀上的手,倒也没有什么不悦的表情。
任长风接着显摆:“那是绝地的工匠用绝地一种妖兽的皮,经过特殊方法制作而成的一种计时工具,整个工具的底色是黑色代表是极夜,红色的字代表的就是小时,黄色代表的是天,蓝色代表的是月,绿色代表的是年,除了红色代表小时的计数单位是两个小时一变化,和我们神州古代的时辰差不多外,其他的都和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