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……”
他目光所到之处,那些要门弟子纷纷低下了头,没有人敢跟他目光相接。
当先一个要门弟子抱拳,恭声说道:“师父,我们一个字都不会透露出去。”
其他的要门弟子,闻言也纷纷欠身抱拳:“弟子一定守口如瓶。”
鲁大有叹了口气,语气幽然:“这个世界上,只有死人才能真正保守秘密。”
一众要门弟子眼中都现出惊恐之色。
当先那个中年男子骇然失声:“师父……”
更是有要门弟子转身想逃。
可是,他们又怎么可能逃得掉。
凌厉的气机威压从鲁大有的身上散发出来,往周围溢散。
那些要门弟子被凌厉气机压制,顿时难动分毫。
在他们惊恐的神色中,鲁大有散发出的气机再次凌厉了几分。
周围那些要门弟子在气机威压之下,纷纷口鼻飙血,接着就纷纷倒地毙命。
看着周围的尸体,鲁大有长叹一声:“你们不要怪我心狠,今天的事情要是传了出去,让要门颜面何存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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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里,宫云天语重心长的说:“天舒,姑父没有要说教的意思,也无意标榜自己的社会经验有多丰富,姑父只是吃亏吃得多了悟出一个道理,很多时候,那些虚无缥缈的承诺并不可信。”
楚天舒笑了笑说:“我知道姑父是为我好,我知道口头承诺不可信,您放心,我有制衡他的手段。”
宫云天点头道:“你有分寸就好。”
他没有再纠结这个话题,转而问道:“跟你一起来的那位老先生看上去不像是一般人啊。”
葛长清的来历也没什么可隐瞒的,楚天舒如实说道:“他是茅山派的宿老葛长清。”
宫云天恍然大悟:“怪不得连要门门主也栽在你手里,他输得不冤。”
虽然有些好奇茅山的宿老怎么跟楚天舒混在一起了,但宫云天并没有多问。
楚天舒也没有解释自己的修为本来就高过要门门主,笑了笑,给宫云天敬了根香烟。
在宫家吃过饭,楚天舒就带着任长风几人返回北都。
入夜时分,楚天舒一行在北都市国际机场下了飞机。
已经提前得到消息的乔诗媛早就在机场等着楚天舒。
女人一袭黑色风衣,长发披肩,气质非凡。
北都的天气,此时仍有些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