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了。
我和爸爸上住院门回屋,我爸叹口气说:“你二婶呀,可尝到自己种的果了。”
我说:“这样也很好。”
她把厂子卖了,城里房子也卖了还不够还贷款的,又把自建的两层别墅楼给抵押了才无债一身轻。
她搬进奶奶那两间老破房子里去住了,又找了一个快递分拣站的分拣员工作,一天干12小时,黑白两班倒,可见多辛苦。
就这趁着一个月两天的休息日还得把家里那几亩地侍弄好。
本来地他们早就低价租给人家了,我二婶在当时还一副城里人的模样说:我最讨厌种地了,也讨厌田地,谁爱种谁种,我是不种。
现在鸡飞蛋打一场空,就又把自家那几亩地从租户手里要回来了。
也不怕被打脸了,因为脸早被打麻了,不知道疼了。wap.bΙQμGètν.net
那两个在蜜罐里泡大的堂弟,也从少爷变成平民子弟了,虽然我爸妈不忍心,经常接济着想让他们保持以往的生活水平,但是自己家变成什么样了他们还能不知道?
所以,两个堂弟也懂事了,不乱花钱了,学习竟然也尽心了。
所以我说:这样也挺好。